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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炸】暖冬

 

卧底飒x警察炸


全文已修同世界观后续文集【盛夏】


微微微卷壳


1.

 

 

立风从任务汇报室出来的那天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披着一身破烂的衣服,手里还夹着一只未燃尽的烟,头发刚刚冒出一层绒毛,满身土匪气,就差把老子刚出狱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阳光大啦啦的刺着眼,立风刚推开警局的大门就忍不住的皱眉伸手挡光。

 

好像许久未曾见过这么明媚的太阳了。

 

晃神的片刻看到了门口一身便衣的人,立风静静的看着,等着来人拉开了他挡住视线的手。

 

炸一言不发含着笑接过立风手里半截的香烟,深吸了一口叼在嘴上,没等人回神又粗暴的扯着衣领,狠厉中又带了几分旖旎,狭长的眼如冰上的骄阳,狠狠的烙在了立风的锁骨上。

 

“你欠我的。”罪魁祸首咬着烟头,咬着牙恶劣的笑。

 

烟雾伴着灼烧的味道散去,立风吃痛的吸着气,扣住了炸的后脑。

 

“阿炸,你一点都不甜了。”噙着爱人的唇舌,仿佛饿了许久的困兽,一生的爱恨都要耗尽在这个吻里“太咸了。”

 

炸忍不住嗤笑,却紧紧的握住了立风的手。

 

 

欢迎回家,我的爱人。

 

 

 

2.

 

 

要说华立风的鼎鼎大名,炸炸还在军训时就略有耳闻,肤白貌美的长发美人,却以满身匪气闻名全校。

 

 

华立风,入学第一天就因打断了调戏他的室友两条腿轰动全校,招猫逗狗,十日不断,从教官到看门大爷,从食堂到天台,从流浪猫到校长养的狗,无一不惨遭毒手,因赫赫威名和累累战绩,名扬全校,从而得一尊称,十爷。

 

花炸炸,花家二少爷,打小养尊处优沉浸题海,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顺风顺水熬过高考,本应该是继续他光明璀璨的人生名校毕业接手家业,却不知被哪根筋牵动了他迟来的叛逆期,以省状元之尊轰动全省,报考了警校。

 

作为一个从小就活在传说里的别人家孩子,炸炸怎么也没想到会和这么尊佛爷扯上关系。

 

那是一个秋天,伴着凌冽的寒风,开学不到半个月调了四次寝室的华立风虎虎生风的踹开了炸炸的寝室门。

 

伴着一声巨响,这一脚不仅踹碎了寝室向外开的门,也踹出了他们的一生。

 

 

 

3.

 

立风与炸的第一次动手是在格斗课上。

 

集合的早上华立风光着膀子坐在床上,不紧不慢的对着半裸的炸少吹了和九曲十八弯荡气回肠的口哨,炸二少停顿了一下正在穿衣服的手,左眼皮小鹿乱撞的跳了一下。

 

阿炸历来是个遵守校规的好孩子,那起立风床边的衣服漫不经心的扔在对方头上,居高临下的挑眉“课上见啊美人。”

 

出道以来未尝败绩的小十爷,躺在黄土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十七年来终于迎来了历史性的一天。

 

文质彬彬的花家二少爷,弯着腰拍了拍对手满脸的灰,笑的一脸天真无邪,40码的脚踩在自己室友的肩膀上,一战成名。

 

四年间,华立风从来没在格斗课上打赢过一次炸炸,炸炸也从来没在射击课上赢过立风。

 

继不知第几百次被人撂在地上碾压,华立风狠狠吐了一口气。

 

他奶奶个球,花炸炸可以凭借格斗课光明正大的揍得华立风找不到北,可华立风却从来没能耐在射击课上把枪对准花炸炸的头。

 

阳光的阴影下立风看不清炸的脸,可他牢牢的牵住了那人伸出来拉他的手。

 

 

 

4.

 

炸第一次觉得立风没那么讨人厌是大一快要期末的冬天。

 

炸二少凶起来一个能打十个,可病起来却是个只炸了毛的病猫。来自南方的炸少第一次体会北方的寒冬,在几次让人摸不着北的升降温之后成功病倒,发起了高烧。

 

请了假光明正大的躺在床上的炸眯着眼睛看着光明正大逃课刚买了口锅又抗了袋米进宿舍的立风。

 

病猫炸少被人毫无尊严的摆弄,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成山丘,只漏了恶魔角都塌下去的脑袋坐在床上,张着嘴一口一口的被立风喂着粥。

 

炸拱了拱脑袋,砸吧砸吧嘴,红着小鼻头抽了抽鼻子。“太淡了,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我要吃肉,我要吃羊腿,我要吃火锅,我不要再喝粥了!”

 

浓重的鼻子带着奶气,一瞬间击溃了钢铁直男的心。立风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紧张的把人楼进了怀里,一下一下的摸着头。

 

“乖,再吃两天,就两天哈,等你好了我就给你煮火锅,乖啊”

 

炸少僵硬了整个身子,刚要炸毛却感觉意外的安心,炸了半天的毛终于软了下来,窝在立风的肩头,蹭了蹭鼻子。“蠢货,把我包成这样我都没办法擦鼻子了!”

 

立风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蹭来蹭去的人,悄悄的收紧了拥抱着的手。

 

 

 

5.

 

炸第一次犯校规是在大三的开学。

 

正是实习的时候,成绩好些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被派出去执行一些相对简单的任务,大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东家常西家短的折腾,撑破天的大事儿也不过是把要寻短见的人一脚踹进屋里。

 

踹人这事儿华立风最会,寝室的门如是说道。

 

可偏偏就这么一件驾轻就熟的事儿,从来没挨过炸以外的人毒打叱咤风云的小十爷,打着石膏,被人八抬大轿的抬着回来了。

 

炸从来没照顾过人,手忙脚乱的打翻了两个脸盆,寝室屁大点的地方甚至都不够他折腾,立风躺在床上做大爷状无情的嘲笑,迎来了人恶狠狠的一眼。

 

立风知道,炸是真的心疼了,心疼到听到他明显开玩笑的一句“疼”都抖着手,红了眼。

 

任凭炸怎么问也没问明白立风是怎么掉下去的,只能去同组的人那里打听,听说搭档有个被立风打折了腿的前室友炸就觉得不对劲,趁着立风去医务室复查偷看到立风任务报告中同伴失误的几个大字之后更猜明白了十成。

 

人待久了必然会同化,鲁迅如是说道。

 

向来仪表得体的炸二少还穿着个某禽兽恶趣味给他买的hellokitty睡衣,脚踩海绵宝宝泡泡拖就跑出了寝室,一脚踹碎了二班正在上思想教育课的教室向外开的门。

 

众目睽睽之下,二十几个同学外加一个老师硬生生没拉住炸,眼睁睁看着炸随手抄起椅子,砸向了尚还不明世事的罪魁祸首的头。

 

炸像是疯了头,杀红了眼的对着所有拦着他的人喊“都他妈放手,老子今天不废了他我跟你们姓,谁再敢拦着我老子让你们这辈子要饭都找不着路。”

 

花家养尊处优的二少爷,打从生下来没喷过一句脏,更别提这般疯狗一样的德行。

 

炸下了死手,拳拳到肉,下手的狠劲把人往死里招呼。“他妈的,那是整整九层高的楼”

 

“你这个畜生。”

 

炸甚至不敢细想,所有的恐惧都化作了恨,握紧了拳头死命的砸。

 

“阿炸”

 

有人握住了他挥下的手,炸恶狠狠的抬头却看到了满脸挂着汗从医务室跑来的立风。暴戾的小老虎瞬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了头,他由着立风当着所有人的面牵起他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炸红着眼睛,一改方才得狠厉,满腔都是后怕和恐惧“你要是没抓住怎么办啊,飒,你让我怎么办……”

 

炸思修的课堂上无视老师和同学的警告把人打了半死被记大过,他哥亲自找了校长赔罪,顺便给学校所有教室换了个往里开的门,最后以追加三万字检讨,并全校广播站循环播放一周告终。

 

卷坐在车里,听完了炸“字字泣血,情真意切”的检讨,心满意足的离开,深藏功与名。

 

他奶奶个球,谈恋爱了竟然都敢不和家里说!你哥我还治不死你!

 

 

6.

 

炸和立风的初吻是在盛夏。

 

因学年评优成绩良好,被破例派去跟了个“大”案子,两个人窝在被子里兴奋的一整晚没睡着。

 

本来只是普通的绑架案,谁也没想到绑匪最后会玉石俱焚引爆了炸弹,撤离的路上烟雾弥漫,所有人摸不清方向,

 

立风理论课全队除了炸学的最好,逃出来后就被派去执行拆东区油厂的炸弹。花家的少爷,能力再强也只能当个花瓶供起来。

 

晚一步从火场跑出来的炸到处找不到人,看着缄默不言的众人,拔出来领队腰间的抢指向了自己的额头。

 

得到消息的炸扔了抢毫不犹豫的往东区火海里冲。

 

烟熏火燎的废物堆里,炸终于找到了满身灰尘咬破了手指在地上写着什么的立风,炸从西区火海跑出来的时候划伤了腿,看到立风卸了劲才感觉到热辣的疼。

 

他在立风惊讶的视线中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头看了眼地上字,红着眼冷笑一声二话不说的给了立风一拳。

 

“华立风,你真没种。”

 

“这句话是生是死,我等你亲口对我说”

 

他们在倒计时中贡献了自己的初吻,满嘴的苦涩和血腥。立风想着,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炸小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他带的满口匪气。

 

倒计时终于到了最后几秒,他们一起剪断了蓝色的线。

 

炸像个傻子一样笑了出来,倚在了立风的身旁,捏着他的手“我就说红色那根是红线,绝对不能剪,你看。”

 

立风流着泪抚摸这炸的发丝,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奉上了最虔诚的吻。

 

“阿炸,我爱你。”

 

是生是死,我亲口说给你听。

 

 

7.

 

炸炸和立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吵架是在毕业前夕。

 

缉毒队的队长与飒谈了整整一个晚上,飒出来之后的第一句话是和炸说分手。

 

炸小少爷二话没说把反手把飒扣在了床上,下了死手。

 

“飒,相比于让你同意死壳子的提议,我宁愿现在直接废了你。”

 

“你知不知道他和我哥什么关系?他动不起我家的人就从你下手,能安什么好心!”

 

而后是长久的寂静。

 

“阿炸,你为什么当警察?”两个人交往这么久,竟然是第一次提起这个问题。

 

立风还闷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传了出来。“我父亲生前是缉毒队的队长,十二年前我全家惨死在了我面前。”

 

炸愣了一下,放开了立风的手。

 

立风翻身坐了起来,把炸抱进了怀里,舒服的趴在了炸的肩膀上。他最喜欢这样的炸,明明是个满身是刺的高傲大少爷,却总是会在自己面前柔软乖巧的像只晒太阳的猫。

 

炸小少爷这辈子可能所有的柔软和妥协都给了他一个人。

 

“我从记事起被妈妈提前送到了孤儿院,小的时候我不懂,为什么我明明有父母却要生活在哪里。”

 

“爸妈会每周过来看我一次,为了掩人耳目人前也从不肯给我拥抱,我只能和所有被他们帮助的小朋友一样,在他们离开时得到一个分别的怀抱。”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让你喊我飒飒吗?那是我父母唤我的乳名。”

 

“后来有一天,他们失约了。”

 

“我趁着老师放饭的间隙,从孤儿院偷偷的跑回了家里,然后亲眼看到妈妈用那把沾满了父亲血的刀自杀。”

 

炸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感觉到了从心底渗透出的冰冷。

 

“阿炸,亲手杀了他,我才能真真正正的活着。”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那是他们第一个带着欲望的吻,仿佛两个溺了水的人在死前抓到最后一根稻草。

 

只要敞开怀抱,就用拥抱到你。

 

 

 

 

8.

 

立风临走前的一天,炸炸正窝在立风怀里吃着冰淇淋,翻着他以前的相册,明明只是吃和冰淇淋,却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我听说那畜生男女通吃,而且下手黑的狠,你这张脸我觉得着实的不安全,你们队的老壳子恨我和恨的牙痒却一直下不去手,这事儿绝对不仅仅是想让你报仇,保不准安的什么心思!”

 

 

立风捏着炸炸的两个小牛角笑的灿烂“放心好了,我长的再祸国殃民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炸挑了一个眉,伸手抓住了立风的一头乱毛“我看要不换个心无杂念性冷淡的发型?安全。”立风在炸杀人的目光下咽了口口水,僵硬的点下了头。

 

炸不知道从哪儿捣鼓出一个电推子,亲手给立风“剃度出家”。

 

立风满脸怨念的看着电推子和镜子里后脑勺都能反光的自己,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炸笑着笑着就瘪了嘴“都像个和尚了,怎么还这么好看啊,你卧底那个环境妖艳贱货遍地都是!”本来只是两句玩笑话,没成想着说着说着真就上了心,甚至带上了几分哽咽。

 

炸红着一对兔子眼睛抚摸着立风的光头“算了,命最重要,飒飒,不管怎么样,活着回来就好了。”

 

立风愣了一下,听出了炸话里的意思,满心的酸涩,把小孩儿拉着坐下,吹走了炸脸上的几根碎发,擦干了他眼角的泪“傻不傻,我就是做个卧底,不卖命也不卖身,我从人到命都是我家小阿炸的,除了你谁也不给。”

 

炸笑了,转身又去翻立风小时候的相册,这本相册过了今天就会被全部焚毁,过了今天立风会有一个全然不同的童年,全新的过去。

 

与他无关的过去。

 

“诶,你老家竟然是冰城的吗?我小时候还去那边玩过。”

 

飒低头舔掉了炸嘴角的冰淇淋,揉了揉毛茸茸的头发,将人揽进了怀里,眼里都是暖洋洋的笑意。

 

“嗯,那我们说好,等我回来,带你去看冰灯。你不是喜欢猫吗?我小时候还养过一只叫小点的猫,等我回来了我们就再养一只猫,叫大点怎么样?”

 

炸点头,然后吃掉了最后一口冰淇淋,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咬上了了飒有点干裂的唇,他们咽下了彼此交融过的血,从此他们遍带着对方的血过活。

 

第二天炸亲手给立风收拾了行李,烧毁了他所有的相册资料。

 

炸逆着光看着飒,与五年后接他回家时如出一辙。

 

“光了头就少给爷沾花惹草。”

 

“好。”

 

飒拎着行李箱,利落的转了头。

 

身后传来了那人的声音,尾音甚至带了几分颤抖。

 

“飒,记得回家。”

 

“好”

 

立风没敢回头。

 

炸没有告诉立风,他把那个啃着冰糖葫芦在父母怀里笑的灿烂的孩童,偷偷的留下,缝在了他的里衣,紧紧的,贴着他的心脏。

 

那是他往后五年里,所有的念想。

 

 

9.

 

那张照片伴随着炸炸穿过了火海,走过了枪林弹雨,度过了一次又一次致命的袭击。

 

五年后他在城北监狱的最新入狱名单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光着头的飒一脸冷漠。

 

炸抚摸着灰白色的一寸照片笑出了泪。十天后的任务,炸不慎受伤,为了保护下属被打伤了右臂,转身递交了调任表,请求去城北监狱当狱警养伤。

 

刚好来局里串门的缉毒队长看着炸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你一个重案组组长跑到那种鬼地方当一个小狱警是疯了吗?”

 

满眼的威胁和警告,炸炸挑眉一笑“都说了是带职养伤,难不成回家养伤让我哥照顾我吗?嫂子。”

嫂子两个字咬的极重,让缉毒队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满脑子都是兰博基尼法拉利。

 

“把握分寸。”

 

炸冷笑了一生“不用你教,先想想这次任务结束自己怎么下床吧。”

 

10.

 

炸换好了一身刑讯的服装,在镜子面前好好的照了照,转身走向了刑讯室。打开房门,满意的看到了眼前的人惊讶的表情。

 

炸依着门,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右手转着手里的钥匙“约吗?小十爷?”

 

“不约的话,我可能要刑讯逼供了。”

 

 

11.

 

今天是立风回归警察身份的第四天。

也是炸炸下不来床的第三天。

同时也是立风跪搓衣板的第一天。

炸炸白在床边跪搓衣板的立风一眼,翻了身拨通了他哥的电话,今天真是个打高尔夫的好天气。

他哥从床上爬了起来,梳理自己的长发,满足的听到了身下的人的呻吟。

他哥满怀歉意,亲了亲身下的缉-毒队长“宝贝对不起,昨天太累了忘记拿出来了。”

队长含热泪,咬着床单,花炸炸我日你大爷!

 

 

12.

 

 

罪犯执行死刑的那天是立风行的刑。开枪的那一瞬间,炸看到了飒眼里滚烫的泪。

 

十几年的悲欢苦楚,十几年的恨与仇,整整五年的蛰伏隐忍,刻进了他的骨血,侵蚀了他的半生。

 

他想起了那年的寒冬他从孤儿院跑回家看到的场景,被砍了双臂死不瞑目父亲,肚子被剖开的小点,和倒在血泊里的母亲,他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爬到了父亲的身边,用染血的刀,颤抖的刺进了身体。

 

他咬破了唇舌,放开了颤抖的手,踉跄着疯狂的跑,忍着,活下去,才能报仇。

 

有人握上了他冰冷的手,飒茫然的回头,空洞的眼一点点有了色彩,穿过了时间的洪流,十几年前,好像也有人对跌倒的他伸出了手。周遭凝结的空气一点点流动,岁月模糊了的画面褪去了滤层,记忆里稚嫩的少年同眼前爱人的脸一点点重合。

 

飒扑进了炸的怀里,伴着那人的轻抚,失声痛哭。

 

那年冬天,头发已经长长了的飒带着他的小王子回到了他的离开多年的故乡,回到了梦里的小巷子,雾凇布满了整片枝叶,大雪覆盖了整个冬天,邻居家的孩子调皮的敲下了树上的雪,他们在不经意间,一起白头。

 

飒从来没对他的小王子说过,早在那年飘雪的古巷里,透过层层的冰霜和雾气,跌倒的他带着满身的泥泞,对巷子里向他伸手的人,一眼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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